第十五章 传道与圣经辅导
约翰‧麦克阿瑟（John MacArthur, Jr.）
心理治疗的崛起及教会圣经辅导的没落，是与圣经讲道的衰退并行的。心理学热潮在几年前开始感染福音讲坛，为传道带来了灾难性的后果。
现今许多福音教会的主日信息不再含有任何圣经真理，取而代之的是举例、故事、寓言和心理学论述。诸如人际关系、抑郁和行为等问题，现在都从心理学的角度而非圣经的观点来加以探讨。自爱和自尊等心理学理论，甚至将悔改与人的罪性等概念从讲坛上驱除殆尽。
有些传道者似乎仰慕心理学到了敬畏的地步。他们所引述的权威，不是来自圣经，而是出于著名的心理学家及行为专家。心理学已经攻陷了教会的讲坛，而圣经讲道正在严重衰退当中。
这种情况只会带来连锁反应，让那些驱使人们寻求治疗的问题永无止境地产生。许多无法以圣经为人们解答问题的传道者，实际上正在传达着一种信息：圣经对于人们的问题无法提供解决之道。这些传道者在提供心理学说作为替代品的同时，更助长了人们的误解，以为心理学所提供的答案，比起“简单”的圣经辅导来得可靠、有用而精确。
要对这种想法作正确的回应，就要从讲坛开始，重新强调圣经的充分性。圣经对于一切人类心灵最深层的需要，都提供了充分的帮助。当传道者对这个真理坚信不疑，辅导事工便会对圣经的充分性产生同样的信心。当传道者带着坚定的信心传讲上帝的话语时，便已开始处理那些驱使人寻求辅导的问题。上帝的话总是能成就它本身的目的，正如圣经上说：“我口所出的话也必如此，绝不徒然返回，却要成就我所喜悦的，在我发他去成就的事上必然亨通”（赛55:11）、“神的道是活泼的，是有功效的，比一切两刃的剑更快，甚至魂与灵、骨节与骨髓，都能刺入、剖开，连心中的思念和主意都能辨明”（来4:12）。
我们的充足在乎上帝
既然圣经本身已经宣称能满足人情感与灵性上的需要，那些传播另一种说法的人就犯了严重的错误。上帝的话语教导我们，所有的基督徒都拥有丰富的属灵资源可以赢得真正的胜利，难道这对于“心理学并未提供任何教会缺乏的属灵益处”这一点，还说得不够清楚吗？
《哥林多后书》3章5节总结了我们属灵资源的充分性：“并不是我们凭自己能承担什么事，我们所能承担的乃是出于神。”英王钦定本圣经这样说：“我们的充足在乎上帝（Our Sufficiency is of God）。”
针对这一伟大真理，保罗接下来解释道：“神能将各样的恩惠多多加给你们，使你们凡事常常充足，能多行各样善事。”（林后9:8）其中“各样”及“凡事”的字眼，正强调了完整、充分的意思。换句话说，在上帝恩典的供应之下，没有什么是我们所欠缺的。如果上帝要借着我们使他自己得荣耀，他必须提供所需的资源。
他确实供应了。彼得写道：“神的神能已将一切关乎生命和敬虔的事赐给我们，皆因我们认识那用自己荣耀和美德召我们的主。”（彼后1:3）
圣经清楚警告我们不要在上帝所提供的资源以外找资源。保罗提醒歌罗西教会的人：“你们要谨慎，恐怕有人用他的理学和虚空的妄言，不照着基督，乃照人间的遗传和世上的小学，就把你们掳去。因为神本性一切的丰盛，都有形有体地居住在基督里面，你们在他里面也得了丰盛。”（西2:8-10）在另一封书信中保罗补充道：“神既不爱惜自己的儿子为我们众人舍了，岂不也把万物和他一同白白地赐给我们吗？”（罗8:32）如此一来，基督徒还欠缺什么呢？他绝不欠缺那在灵性上匮乏的行为主义所提供的理学和虚空妄言。
每一位信徒所拥有的资源包含丰富的属灵益处，其中包括圣灵的果子、信徒间的团契、扎实的盼望与耶稣所应许永存、丰盛的生命（约10:10）。然而这一切都要借着上帝的话语传递并供应给我们。因此，圣经的充分性便成为所有传道者必须掌握了解的首要议题。
上帝的话语活泼并带有能力
耶稣为门徒祷告：“求你用真理使他们成圣，你的道就是真理。”（约17:17）这句话和圣经其他真理同样清楚而完整地宣告：信徒是借着上帝的话语成圣的。
保罗写到，上帝的灵将他的真理启示给我们，不是以人的智慧言语而是以圣灵的话语（林前2:13）。因为透过圣灵所赐的上帝的话语，我们得以判断、衡量及评估万事（15节）。怎么说呢？因为透过圣经与圣灵，我们便拥有了“基督的心”（16节）。
在《马可福音》12章24节耶稣笃定地说：明白圣经便能经历上帝的大能。正如圣经所说，上帝的话语活泼且带有能力。它能看透一个人灵魂最深处的心思意念——“甚至魂与灵、骨节与骨髓，都能刺入、剖开，连心中的思念和主意都能辨明”（来4:12）。圣经切入了人生命中最深层的部分，使“万物……都是赤露敞开的”（13节）。换言之，上帝的话语能做心理学做不到的事：敞开人的灵魂。
约翰补充说：“你们从主所受的恩膏长存在你们心里，并不用人教训你们，自有主的恩膏在凡事上教训你们。这恩膏是真的，不是假的，你们要按这恩膏的教训住在主里面。”（约壹2:27）这并不是说我们不需要牧师或圣经教师；上帝将他们赏赐给我们，好让教会得到造就（弗4:11）。使徒约翰这里所谈到的是教导人类智慧的教师。我们既有圣灵住在我们里面，就能够明白永恒的真理（林前2:15-16）。在属灵真理上，我们不需要属人的教导。
上帝的律法全备
在旧约圣经里，没有比《诗篇》19篇更能简洁刻画圣经充分性的了。（《诗篇》119篇对这个主题有较深度的探讨，但若要全盘透彻地讨论这个主题，将会超出本章的篇幅。）在《诗篇》19篇7-14节有一段对上帝话语充分性简洁有力的陈述。我认为这段话是说明为何心理学与圣经辅导互不相容的关键。
这篇诗的主题是上帝的启示。前六节经文谈到自然启示（natural revelation），也就是上帝借着他所创造的事物显明自己（《罗马书》1章对此也有所描述）；第7节至第9节谈到特殊启示（special revelation），也就是上帝借着他的话语显明自己。而我们所要特别探讨的，就是这几节经文：
·耶和华的律法全备，能苏醒人心；
·耶和华的法度确定，能使愚人有智慧；
·耶和华的训词正直，能快活人的心；
·耶和华的命令清洁，能明亮人的眼目；
·耶和华的道理洁净，存到永远；
·耶和华的典章真实，全然公义。
首先，我们要先来看看这段话的结构。
‧此处有六项陈述，每一个陈述都包含三个要素。
‧圣经在这里有六个称号。它在第7节中被称为律法和法度，第8节被称为训词和命令，在第9节中，它则是道理与典章。这些都是圣经的称号。
‧这里谈
到圣经的六个特色，每一节都提到两个。圣经是全备、确定、正直、清洁、洁净、真实。
‧圣经带来六个益处。它苏醒人心、使愚人有智慧、快活人的心、明亮人的眼目、存到永远、全然公义。
‧耶和华的名出现了六次。在六个关于上帝话语的陈述中，我们六次受到提醒，要明白特殊启示源自于上帝。
这段经文显示了圣经全然的充分性，它是上帝自己的见证，说明他的话语在灵性需求的满足上充分完备。在我们分别讨论每一个陈述时，请注意上帝所作关于他话语充分性的声明是多么的绝对。
耶和华的律法全备，能苏醒人心。这段经文给圣经的第一个称号是“律法”（原文为torah），是常用的圣经称号。这个称号将圣经形容为属天的指示。它指出圣经是上帝教导人类的真理。它将上帝属天的指示与信条、性格及行为
放在一起来看，并将圣经描绘成一本上帝为我们的生命所定的律法手册。换句话说，圣经即上帝关乎人类生活的律法。在这方面，圣经是全备的。此处诗人将圣经与不完全、漏洞百出的人类思想与指点做了强烈对比。
我曾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查考我的辞典中“全备”一词希伯来原文的定义，并研读旧约圣经对它的使用，想要试着了解它的意思究竟是什么。经过了几小时的研究之后，我得到的结论是，这一词真正的意思是在每一方面的全备——不仅是与不完美相对的全备，也是与不完全相对的全备。这一词还可以准确翻译为“全面的”，形容一件事物能够通盘涵盖某件事的每一个层面。换句话说，上帝的话语毫无欠缺、正确无误、面面俱到、充分完整。
上帝的律法这全面的属天指示具有苏醒人心、改变人心、修复人心、滋润人心的功效。这些都是希伯来原文的恰当翻译。此处“人心”的希伯来原文为nephesh，是所有研读旧约圣经的学生都很熟悉的一个名词。在整部旧约圣经里，nephesh一词至少有21种英文翻译，其中包括“生命”（life）、“人”（person）、“自己”（self）、“心”（heart）。它所指的是人内在的生命。
因此，第一个陈述的意思便是：圣经这个属天的指示全面而完整，足以完全改变一个人的内在生命。这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声明，意思是说圣经在改变人、重建人、使人灵命生长臻至完全上，绝对充分完整。这个陈述没有一点隐晦不明，没有一点迟疑保留。
耶和华的法度确定，能使愚人有智慧。此处的“法度”（译注：英文之翻译为testimony）将圣经形容为属天的见证。它是上帝对自己的见证，是上帝对自己是谁所做的见证。这见证是“确定”的，意思是它没有错误、值得信赖、坚定不移、稳定可靠。圣经比世上任何其他事都要确定。它提供了绝不动摇的基础，让人可以毫不迟疑地将生命及永恒的命运建立在它之上。而这个确定的道，这个上帝对自己笃定的见证，能使愚昧的人有智慧。
此处翻译为“愚”的希伯来原文字根是用来形容打开的门。旧约的圣徒将愚人视为对各种观点开门的人。你是否曾听人说“我是个思想开放的人”？旧约时代的犹太人会对这样的人说：“把它关起来。”在他们的观念里，愚人常常把自己的思想打开，无法控制进出自己脑袋的思想。这个希伯来词汇也常见于圣经《箴言》，用以形容天真、无判断力、无辨别力、欠缺经验及知识贫乏的愚者。因此，根据诗人所说，圣经是上帝对自己确定、可靠、值得信赖、坚定不移的见证，这见证使愚人得智慧。
要注意的是，此处所说的智慧并不是累积在头脑里的知识、信息。在希伯来文化中，智慧的概念与一个人的生活方式有较密切的关系。在旧约圣经中，智慧的定义为在日常行动中做正确选择的能力，以属天的想法过地上的生活。智慧的真正意思是“熟练于敬虔生活的每一个层面”，而最愚昧的人就是知道真理却不活出来的人。
因此这一节联句的意思是，圣经确定、可靠、坚定不移，能使思想简单、无判断力、知识贫乏而无知的人在敬虔生活的每一个层面变得纯熟洗练。圣经中上帝话语具有使人成圣的力量。
耶和华的训词正直，能快活人的心。关于圣经的第三个陈述形容上帝的话语为属天的原则。也就是说，上帝的话语是人类生活的属天指引。而这些原则是正直的。此处希伯来原文所要说的是，上帝的训词铺下了一条正直的道路。上帝并未留下我们独自在人类的思想迷雾中游走。我们拥有真实话语所铺下的真实道路可依循。它的结果是什么呢？它“能快活人心”。生命真实的快乐来自于遵行属天的道路。人若走世界的路，便离开了真道、找不到喜乐，依循圣经真道而活的人能发现完全而满足的喜乐。
因此这一小节在说，上帝的话语立定了正直的原则，铺下了确定的道路，让凡依循它而行的人都能喜乐得以满足。你也许开始看到这些对圣经的描述如何紧密交织结合，响应了人心一切的需要。
耶和华的命令清洁，能明亮人的眼目。这句话的“命令”一词，将圣经形容为属天的吩咐，意思是上帝的话语具有权威与约束力而不是可有可无的选择。圣经不是上帝的一本建议书，它所包含的是属天的命令，是不容妥协的吩咐。诗人说这些命令“清洁”，就是“清晰”的意思。属天的命令明朗易察，给人清楚明确的方向。这里的重点是，在生命中令人疑惑的事上，圣经能明亮我们的眼睛。
曾在黑暗中生活多年而刚信主的基督徒，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。你可能已经注意到，当刚刚重生的基督徒谈到自己生命的转变时，经常会强调这个真理。当一个人获得重生，许多令人疑惑的事都变得清清楚楚。这是因上帝的话语明亮人的眼目。过去令人困惑的事，如今变得清晰明朗。
因此，上帝话语的充分性涵盖了救恩、内在生命的完全转变、敬虔生活所需的一切资源、通往喜乐的道路，以及对事物清晰明朗的了解。
耶和华的道理洁净，存到永远。英文版圣经译为“对耶和华的敬畏”，但从这一连串的对句中可以看出它所指的仍为圣经。为何此处将圣经称为“敬畏”呢？因为圣经是一本崇拜手册，它教导我们如何敬畏上帝、如何尊他为大。既然人类的灵魂习于崇拜，我们需要知道该崇拜谁，以及如何敬拜他。
作为一本崇拜手册，圣经是“清洁”的，它没有一点邪恶、没有一丝腐败、不具任何谬误。“清洁”的希伯来原文为tahor，意为“豪无瑕疵、玷污或杂质”。此处诗人在说，圣经完全不受罪的污染。与此相应的经节是《诗篇》12篇6节：“耶和华的言语是纯净的言语，如同银子在泥炉中炼过七次。”它毫无瑕疵，圣洁光明。它与罪隔绝。
此处的重点是，上帝的话语带领我们走向纯全。你在其中找不到任何对上帝、人、撒旦、天使或魔鬼的偏误叙述，也看不到对是非黑白的错误表述。圣经的一切全然洁净不受玷污。它是我们全备完美的资源。
而这种对上帝的敬畏，乃是永久长存。它永不失效，也不需随时代更新；它不需再加以编辑或加以润饰。在人类历史的任何年代、文化和环境中的人，都会发现圣经完全切合实用。上帝话语的基本原则，对于世上的芸芸众生，都同样带着能力。
耶和华的典章真实，全然公义。“典章”（译注：英文翻译为“审判”）一词将圣经形容为属天的裁定。这段话将上帝视为宇宙的法官，而圣经则是他从审判台所发出的宣告。诗人说，这里的审判是真实的。这个简单的形容词蕴含着极丰富的意思。
我们去哪里寻找救恩？我们去哪里寻找日常生活的智慧？我们去哪里寻找胜过各样试炼的恒久喜乐？我们去哪里为生命的黑暗处寻找光亮？我们去哪里寻找永不改变的恒久资源？我们去哪里找真理？
这些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个：上帝的话语——圣经。除此之外，我们再也找不到什么东西能够让人完全改变、给人智慧、使人喜乐、明亮人的眼目、永不失效并带来全然的公义。
第10节所说的让你感到惊讶吗？“〔这些〕都比金子可羡慕，且比极多的精金可羡慕；比蜜甘甜，且比蜂房下滴的蜜甘甜。”有什么比上帝的话甘甜？有什么比上帝的话宝贵？“况且你的仆人因此受警戒，守着这些便有大赏。谁能知道自己的错失呢？愿你赦免我隐而未显的过错。求你拦阻仆人不犯任意妄为的罪，不容这罪辖制我，我便完全，免犯大罪”（11-13节）。
此处诗人总结了上帝关于自己话语所做的描述：圣经是我们最大的财富，比精金更可贵；它是我们最大的享受，比蜜甘甜；它是我们最坚强的保护，警诫我们免于犯错；它赐下了最大的应许——一个永恒的奖赏。它最能洁净人，使我们远离罪恶。因这缘故，诗人在第14节说：“耶和华我的盘石，我的救赎主啊！愿我口中的言语，心里的意念，在你面前蒙悦纳。”
在这里，诗人似乎想到了《约书亚记》1章8节：“这律法书不可离开你的口，总要昼夜思想，好使你谨守遵行这书上所写的一切话。如此，你的道路就可以亨通，凡事顺利。”什么样的思想、什么样的言语是蒙悦纳的呢？《约书亚记》1章8节说，是来自圣经中的思想和言语。圣经是唯一充分完全的资源，向谨守思想它丰富的人保证着顺利亨通。《诗篇》1篇1-3节呼应了这个概念：“不从恶人的计谋，不站罪人的道路，不坐亵慢人的座位。惟喜爱耶和华的律法，昼夜思想，这人便为有福。他要像一棵树栽在溪水旁，按时候结果子，叶子也不枯干。凡他所做的尽都顺利。”
传道
上述的经文排除了上帝子民可以在圣经以外找到属灵真理的可能性。
《提摩太后书》3章16节对圣经充分性的问题下了定论。通常，人么认为这段经文肯定了圣经是上帝所默示的。但请仔细看看它同时又是如何清楚、具体地肯定圣经充分性的——“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，于教训、督责、使人归正、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，叫属神的人得以完全，预备行各样的善事”。
传道者的任务就是传讲上帝完全充分的话语，他所传的别无其他。保罗写了这段话给提摩太：
我在神面前，并在将来审判活人死人的基督耶稣面前，凭着他的显现和他的国度嘱咐你，务要传道，无论得时不得时，总要专心，并用百般的忍耐，各样的教训，责备人，警戒人，劝勉人。因为时候要到，人必厌烦纯正的道理，耳朵发痒，就随从自己的情欲，增添好些师傅，并且掩耳不听真道，偏向荒渺的言语。（提后4:1-4，作者部分强调）。
请注意，保罗承认圣经并非总是受欢迎。他已经指出，有一天人们会离开真道，寻找专为满足他们私欲而提供圣经以外教导的教师，来满足自己发痒的耳朵（也就是满足自己的需要）。然而保罗提醒提摩太，要他传讲圣经，宣扬它是唯一能够依循上帝旨意教训、责备、警戒、劝勉人的可靠指引。此外，它也是上帝所呼召的传道者唯一能够正当传讲的信息。因此保罗郑重嘱咐提摩太务要传道。
我相信传道是有效辅导事工赖以建立的必要根基。即使最带有能力的辅导事工，也会因相伴的传道事工过于薄弱、模糊，而受负面影响。另一方面，清晰有力的传道经常可以触摸到拒绝辅导的心。
相反，缺乏明确圣经信息的传道所起的作用微乎其微。那些以心理学为主导而将圣经内容减到最低的传道者，将发现他的会众中有更多人挣扎于长期的情绪及灵性问题，盲目、绝望地摸索而找不到答案。这正是当今许多福音教会所处的状态。
我深深相信，如果传道者都遵行保罗所嘱咐的“务要传道”，今天教会辅导中许多的争议与危机都将消失。传道者将为他的会众指出能帮助他们解决灵性问题的唯一资源。人们对圣经充分性的信心将获得重建。上帝的话语将被释放开来，成就它的果效，而整个教会将彻底革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