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注：研经工具首页电子图书馆的《麦克阿瑟研经指南》由约翰·麦克阿瑟（John MacArthur）的部分讲道稿整理而成。
补充：《麦克阿瑟新约注释》（又名：生命宝训讲道注释 [以弗所书、提摩太后书、提多书、雅各书、彼得前书、彼得后书、约翰一二三书、犹大书]）已在研经工具上线，《麦克阿瑟注释圣经》预计今年底上线。请访问研经工具，使用更多资源。
圣灵带领我们离开罪进入义
经文：罗马书8:1–11
引 言
罗马书第8章让相信的人清楚聚焦来看圣灵的工作。在这一章之前，整封书信只在另外一次提到圣灵（罗5:5），但第8章提到圣灵接近二十次。
1. 罗马书的宝贵之处
我无法用语言表达这一章蕴藏的各样丰富。我查考每一节经文的时候，都觉得自己在向上攀登，奔向欢乐赞美的顶峰。罗马书第8章要让你无法站在原位，而是要把你带到上帝他自己面前。当你带着开放的心和思想读到这事关重大的一章，我要向你保证，你会变得富足。当一个人把这改变生命的一章包含的真理消化心里，外在生活却不改变，这是不可能的。
2. 罗马书的主题
保罗写罗马书有一个主要的主题：根据主耶稣基督的位格和工作，因信靠恩典称义。这是上帝的拯救计划。保罗在整卷罗马书中勾画出这计划。
保罗在罗马书8:1说：“如今那些在基督耶稣里的，就不定罪了。”我们不再被定罪，我们绝不会经历上帝对我们罪施行的审判，因为我们在耶稣基督里成为义。这是奇妙的事实，但只有我们明白什么是定罪，才能领会这奇妙事实。我们得救脱离上帝可怕的审判，这审判是为那些拒绝他的人存留的。正如美国清教徒约拿单·爱德华兹在他著名的讲道《落在愤怒上帝手中的罪人》[1]中提到那样，上帝对恶人的愤怒，就像上帝对圣徒的爱一样强烈。
不再定罪这伟大的宣告如此奇妙，以至于保罗用了本章其余篇幅加以解释，在34节，保罗反问道：“谁能定他们的罪呢？”明显答案就是，没有人能。最高法院，就是上帝通过基督审判的法院不定我们的罪，因此没有别的人能正当定我们的罪。
许多听保罗这样说的犹太人，会很难接受得救是唯独因着信，靠恩典，不靠行为。他们看上帝是一位愤怒的上帝，他们不明白一个人如何可以不靠好行为得释放脱离定罪。保罗写了罗马书第8章回应这问题，因为圣灵已经代表相信的人做了工，那些在基督里的人就不定罪了。
罗马书第8章并不是讲到圣灵的孤立章节，每一件事都符合罗马书的思路。3-7章详细说明基督如何让人得释放脱离定罪，第8章证明圣灵如何证实这事实，就是相信的人不再面对定罪。
本课内容
圣灵做了几件事，证实我们这些相信的人不被定罪：他释放我们脱离罪和死亡，他使我们有能力成全律法，他改变我们的本性，他加我们力量，使我们得胜，他证实我们得到上帝儿女的名，他保证我们要得荣耀。罗马书第8章结束的高潮部分提到圣灵工作的结果：我们可以赞美上帝，以那极大的祝福为夸口，因为圣灵做工，证实我们在上帝面前有了不再定罪的地位。
一、圣灵让我们得释放脱离罪和死（2-3节）
“因为赐生命圣灵的律在基督耶稣里释放了我，使我脱离罪和死的律了。律法既因肉体软弱，有所不能行的，上帝就差遣自己的儿子成为罪身的形状，作了赎罪祭，在肉体中定了罪案。”
什么是“赐生命圣灵的律”？就是福音，福音是一条定律，因它要求我们顺服（参徒17:30）。在基督里得生命的福音的律通过圣灵临到我们，使我们得释放脱离罪和死的律。我们不再定罪，因为我们已经得释放脱离律法和它公义的刑罚，就是死（罗6:23）。因为我们相信基督，圣灵重生的工作就已经释放我们脱离罪的权势和刑罚。我们不再经历对罪的惩罚，这是何等奇妙的真理！
圣灵是做成我们得救的那一位，救我们脱离罪的辖制，解开过犯对我们的捆绑，开出一条得自由的道路。圣灵释放我们，不仅让我们脱离我们罪的后果，还脱离罪的权势，让我们无须服在罪之下。
二、圣灵使我们有能力成就上帝的律法（4节）
“使律法的义成就在我们这不随从肉体，只随从圣灵的人身上。”
一个人得救的时候，他就得释放，脱离罪的辖制，但他并没有脱离罪的存在。他仍要与罪抗争，但罪不再辖制他，因他有了能力弃绝罪。因为一位基督徒“随从圣灵”，他就能成就律法的义。圣奥古斯丁说过：“上帝赐下恩典，好使我们成就律法。”[2]。当上帝让一个人重生，上帝就在这人里面生出成就上帝的神圣律法的能力。
一个基督徒并不是根据一套伦理要求，通过做出外在的行为，以此成就律法。圣洁、公义和顺服不是外在的，它们是内在的，它们是住在相信之人心里的圣灵做成的。一个人相信的时候，圣灵就住在他里面，开始带来一种圣洁的生活。如果一个基督徒不顺服，他就是在与自己抗争，抵挡上帝的灵。作一位不顺上帝服的基督徒，就像憋着气不呼吸，做上帝的灵生发出来的事，这是更容易。不顺服的基督徒，实际上是在与他里面新的本性争战。
上帝不仅在交换方面（把基督的义归算给我们），并在司法方面（通过审判，宣告我们为义）救赎了我们，还把他的圣灵栽种在我们里面，结出仁爱、喜乐、和平、忍耐、恩慈、良善、信实、温柔、节制的果子（加5:22-23），这生发出讨上帝喜悦的行动。因基督已把他的灵赐给我们，我们就能成就上帝的律法。
1. 新约圣经的描述
1）以弗所书2:10
“我们原是他的工作，在基督耶稣里造成的，为要叫我们行善，就是上帝所预备叫我们行的。”救赎的目的是行善——活出圣洁的生活。
2）提多书2:14
基督“为我们舍了自己，要赎我们脱离一切罪恶，又洁净我们，特作自己的子民，热心为善”。
3）希伯来书5:8-9
“他（基督）虽然为儿子，还是因所受的苦难学了顺从。他既得以完全，就为凡顺从他的人成了永远得救的根源，”得救的人反映出拯救他们的基督的顺服和义。称义和成圣是不可分开的真理，如果你已经得到救赎，就会在你的生活中彰显出这现实。你不会变得完全，这要直到你在天上得荣耀的时候才发生（约壹3:2-3）。但住在你心里面的圣灵，要生出一种成就律法的义的证据。
2. 旧约圣经的描述
1）以西结书11:19-20
上帝给将来的以色列人这应许：“我要使他们有合一的心，也要将新灵放在他们里面，又从他们肉体中除掉石心，赐给他们肉心，使他们顺从我的律例，谨守遵行我的典章。”有一天上帝要把圣灵赐给他的百姓，圣灵的内住要使他们有能力遵行他的道。
2）以西结书36:26-27
“我也要赐给你们一个新心，将新灵放在你们里面。又从你们的肉体中除掉石心，赐给你们肉心。我必将我的灵放在你们里面，使你们顺从我的律例，谨守遵行我的典章。”
三、圣灵改变我们的本性（5-11节）
1. 我们旧本性和新本性之间的不同（5-6节）
1）不同的模式（5节）
“随从肉体的人体贴肉体的事；随从圣灵的人体贴圣灵的事。”
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：随从肉体的人和随从圣灵的人。上帝绝不是按性别、文化、种族、阶级或教育区分人，上帝关注的是他们是否随从他。但每一类型都有不同的程度，一些基督徒没有按理当那样体贴圣灵的事，一些人体贴肉体的事，实际上行为要比一些基督徒还要好。但是尽管每一类型都有不同的程度，这些类别本身却是绝对的。大卫·布朗（David Brown）在解释这节经文时说：“人必然落在这两种原则当中一种或另一种的主导影响之下，按照是这一种还是另一种占上风，他们就有相应的生命气质和行为特征。”。[3]然后他引用解经家查尔斯·贺智（Charles Hodge）的话继续说：“思想、情感和追求的倾向，是对品格的唯一决定性考验。”[4]
随从圣灵的人体贴圣灵的事，因为他们思想圣灵的事，按照圣灵过生活。随从肉体的人思想属肉体的事，因他们按肉体生活。罗马书8:8-9表明，随从肉体的人是属肉体。他们属肉体的本性，让他们有属肉体的思维模式（或属肉体的性情），这在他们的行为当中表明出来。一位基督徒能成就上帝的律法，因为他有正确的思维模式，这是发自他新的本性。从一位基督徒归正的那一刻开始，他的品性就改变，变成追求圣灵的事。
（1）被肉体辖制的人
“随从肉体”这说法（5节）在希腊文经文中，按字面意思就是“按照肉体的人”。一个不得救的人是被他败坏、未得救赎的肉体辖制的人。“随从肉体”和“属肉体”（8节）是一样的。“随从肉体”强调的是决定性的模式，“属肉体”强调的是调节性的领域，
这两种说法都是指被人类败坏辖制的人。当一个人“随从肉体”，他就会“体贴肉体的事”（5节）。常翻译为“思想”（nous）的希腊文单词指的是大脑和大脑的功能，但在这里保罗用的是phroneo，意思是“气质”或“性格”。这词的词根是phren，指的是所有思想情感和官能的所在。不信的人性情专注倾向属肉体的事，约翰一书2:15-16说，如果一个人爱世界，或专注倾向世界，他就不是属上帝的。Phroneo这词也用在腓立比书2:5，这节经文说，“你们当以基督耶稣的心为心。”我们的主性情是谦卑顺服上帝，我们当效法主的榜样。体贴肉体的人性情败坏，他们的心思不是放在上帝身上，而是放在这世界一切暂时和败坏的事情上（参罗1:28-31;加5:19-21），属肉体的事与上帝永恒的国度无关。所有没有得到救赎的人都是属肉体的，因他们按本性是属肉体的，他们就专注倾向属肉体的事。
（2）圣灵引导的人
与之形成对比的，罗马书8:5讲到“随从圣灵的人体贴圣灵的事”。因圣灵住在得救赎的人里面，他们就专注倾向圣灵的事。随从圣灵的人追求那在他看为宝贵的事，这就是保罗这样说的原因，“按着我里面的人，我是喜欢上帝的律。”（罗7:22）那么什么是圣灵的事？哥林多前书2:10说，“圣灵参透万事，就是上帝深奥的事也参透了。”这连上帝的心思和意志都包括了。罗马书8:5中“体贴肉体的事”和“体贴圣灵的事”是表示归属，一个未重生的人的思想被肉体占据，一个重生之人的思想被圣灵引导。我们这些得救赎的人，上帝已赐给我们一个新的本性，我们不再随从肉体的事而行，我们现在是随从在神的灵的方向上。
2）不同的对应关系（6节）
“体贴肉体的就是死，体贴圣灵的乃是生命平安。”
第6节让我们更深入区分随从肉体的人和随从圣灵的人。请留意，经文不是说体贴肉体带来死，或体贴圣灵带来生命，而是说体贴肉体就是死，体贴圣灵就是生命和平安。这些是相等，而不是后果。
（1）属肉体的就是死
不认识上帝，专注倾向肉体的人实际上是死的。以弗所书2:1说：“你们死在过犯罪恶之中，他叫你们活过来。”提摩太前书5:6说：“但那好宴乐的寡妇，正活着的时候也是死的。”一个体贴肉体的人是灵里死的人，他的灵魂没有上帝的生命。他肉体活着，但灵里却并非如此。罗马书7:5说：“因为我们属肉体的时候，那因律法而生的恶欲就在我们肢体中发动，以致结成死亡的果子。”罪如此辖制一个尚未重生的人，以致它生出的一切就是死。没有主的男男女女是生活在一种死亡的状态当中。
（2）属灵的人有生命平安
“体贴圣灵的乃是生命平安。”（罗8:6）当上帝的灵改变一个人的本性，上帝就让这人向上帝活着，向属灵的真理活着。哥林多前书2:14说：“属血气的人不领会上帝圣灵的事。”圣灵让一个得救赎的人能明白属灵的事（林前2:14-15）。我们得救赎的时候，上帝就赋予了我们新生命。罗马书6:4说，因为我们与基督一同死了，我们也要与他一道复活。如果我们在基督的死里与基督同埋葬，我们就要在基督的复活里与基督同复活，一举一动有新生的样式。上帝的灵已经使我们向上帝活过来，因为我们这些蒙救赎的人有新生命，我们就能感受上帝的爱，感受到上帝的大能，明白上帝的话语和上帝在我们生命中的作为。一个体贴圣灵的人，也在上帝面前有平安。一个人得救之前，他是与上帝争战，但在得救赎之后，上帝成为他形影不离的同伴。我们这些得救赎的人有生命，在这生命当中，我们与上帝有甜美相交。上帝把他的恩典赋予我们，把他的爱浇灌在我们心里（罗5:5），我们有永远的喜乐，与他和好直到永远。
为什么相信的人得救还会犯罪？
为什么相信的人得救之后还会犯罪？虽然我们得到救赎，我们并不总是追求圣灵的事。但在我们得救赎之前，我们从来不追求这些事。加拉太书5:17说：“因为情欲和圣灵相争，圣灵和情欲相争，这两个是彼此相敌，使你们不能作所愿意作的。”虽然我们得救赎的时候，上帝赋予我们新生命，但罪仍在我们里面，虽然它不再辖制我们（罗7:17-18）。我们得荣耀的时候，我们不再属肉体，但是现在我们需要与之抗争。
一个未得救的人并不与罪相争，因为他性情专注倾向罪，被罪辖制。一个基督徒要与罪相争，因有圣灵内住，而情欲是与圣灵相争的（加5:17）。加拉太书5:16告诉我们如何赢得这场争战：“你们当顺着圣灵而行，就不放纵肉体的情欲了。”我们需要回应圣灵，而不是肉体，后者带来19-21节提到的各种罪，而圣灵带来22-23节列举的各样美德。25节的结论是：“我们若是靠圣灵得生，就当靠圣灵行事。”被圣灵充满的生命是一步接一步的旅程。我们这些得救赎的人，总是要与我们败坏的人的品性相争，直到上帝让我们变得完全为止。
2. 我们旧本性受到的限制（7-8节）
1）旧本性没有能力顺服上帝（7节）
“原来体贴肉体的，就是与上帝为仇，因为不服上帝的律法，也是不能服。”
（1）在不信的人身上
一个败坏的人不能让自己顺服上帝的律法，这是因为他与上帝相争，他在灵里是死的。他与上帝隔绝，而上帝是生命的源头。但一个体贴圣灵的事的人，能靠着圣灵的大能胜过他的罪。在第7节翻译“体贴”的希腊文单词也是phroneo，因此这节经文按字面意思是说：“属肉体的思想专注倾向反对上帝。”这就是一个不信的人不顺服上帝律法的原因。不信的人反对上帝的专注倾向扎根之深，超过仅仅不顺服上帝。一个不相信的人，其悖逆的行为不过就是思想性情的外在彰显而已。罪不仅是外在的悖逆，也是一种内在的态度。属肉体的人没有方法能顺服上帝的律法。
（2）在相信的人身上
你可能会问：“因为我已经得到救赎，我的肉体是否现在顺服上帝的律法？”不是这样的，因为你的肉体还没有得到救赎。如果在你得救的时候，你的肉体已经得到救赎，你就会完全了。但你不完全，因为你还有尚未得到救赎的肉体，需要与之抗争。这就是为什么得救有一种将来方面的原因。罗马书8:23说：“不但如此，就是我们这有圣灵初结果子的，也是自己心里叹息，等候得着儿子的名分，乃是我们的身体得赎。”因我们败坏的人的品性不能成就上帝的律法，它就需要被除去。但在我们上天堂得到我们得荣耀的身体之前，这样的事都不会发生。你得救赎的时候，成为新造的人（林后5:17），但你仍在你必死的肉身之内，这身体今生不能得到救赎，因此保罗把它称为“这取死的身体”（罗7:24）。
2）旧本性不能得上帝喜欢（8节）
“而且属肉体的人不能得上帝的喜欢。”
败坏的人不能得上帝喜欢，因为他们不能顺服上帝。这是悲剧，因为上帝造人，就是要人讨上帝喜悦。整个创造的至善，就是赞美上帝的荣耀（弗1:12）。不得上帝喜欢的人，已经丧失了他们存在的理由。
3. 我们的新本性带来的影响（9-11节）
1）圣灵的同在，证明我们得救（9节）
“如果上帝的灵住在你们心里，你们就不属肉体，乃属圣灵了。人若没有基督的灵，就不是属基督的。”
保罗在5-8节提到“人”，他在第9节这里说“你们”，因为他只是对相信的人说话。作为相信的人，我们不属肉体，也不专注倾向肉体。我们绝不是与上帝为敌，而是能成就上帝的律法，得上帝喜欢。我们属圣灵的，圣灵已经赐给我们一个新本性。约翰福音3:6说：“从肉身生的，就是肉身；从灵生的，就是灵。”一个基督徒是从圣灵生的，不再属肉体。虽然肉体仍在他里面，却并不控制他的生命。
如果圣灵住在你里面，你就不属肉体，而是属圣灵了。属圣灵并不是一件关乎宣称认信基督、看起来圣洁、或上教会的事，而是关乎有圣灵内住的事。翻译为“住”的希腊文单词（oikeo），表明圣灵在你里面安家。圣灵住在每一个相信基督的人里面。但是，没有圣灵住在他里面的人就不是属基督的。
我们需要警告人，让他们留心这一点：如果你的生活并没有显出表明上帝的灵大能和同在的证据，那么你就不是属基督的。如果你不成就上帝公义的律法，不渴慕行在圣灵的道中，全心追求圣灵的事，那么圣灵就不在你里面。不管你宣称的是什么，你并不属于基督。
圣经呼吁我们反省自己。哥林多后书13:5说：“你们总要自己省察有信心没有。”寻找圣灵在你生命中的彰显：你是否曾经历从上帝而来的对仁爱、喜乐、和平、忍耐、恩慈、良善、信实、温柔、节制的感受（加5:22-23）？你是否在你的生命当中看到公义的果子？你是否渴慕与永生上帝相交？你是否爱上帝的道？你的心是否赞美上帝？如果你在生命中已经经历这些事，你就要知道这些是圣灵生出来的。即使你可能偶然以属肉体的方式行事为人，但如果这些事情是你生活的总体特征，上帝的灵就明显是住在你里面。
所有基督徒都与罪相争，保罗说有罪住在他里面（罗7:17、20），然而知道圣灵也住在我们里面，这就令人安慰！
完美的三位一体上帝的平衡
罗马书8:9把圣灵说成是“上帝的灵”和“基督的灵”。圣灵与父保持的关系，与他与子保持的关系是一样的，有一种完美的三位一体上帝的平衡。圣灵作为三位一体的第三位格独立存在：圣灵是上帝的灵，上帝是三位一体的第一位格；圣灵是基督的灵，基督是三位一体的第二个位格。
2）圣灵的同在，保证我们灵里得到重生（10节）
“基督若在你们心里，身体就因罪而死，心灵却因义而活。”
当一个人得到内住的基督，他的身体仍是死的，因为肉体在今生并没有得到救赎，这就是为什么基督徒仍需要面对死亡的原因。身体必然要被消灭，因为身体不能上天堂。那么那些在主再来之前被提的人又怎样呢（帖前4:13-17）？他们的身体会上天堂吗？不会，他们的身体要在上天堂的路上被改变。上帝不会容许任何没有得到救赎的身体进入天堂。取死的身体要死，因为沾染了亚当的罪，取死的身体要因疾病和试炼受苦，最终要变得软弱，死去。
但“心灵”——圣灵和你的灵，以及新的本性，要因着基督的义活着。身体的死是亚当犯罪的结果（罗5:12）。你就像其余的人一样，进入这世界的时候就是一个罪人，但因为基督现在住在你里面，死就只是把你引领进入永恒而已。我们上天堂的时候，不是把我们现在的身体带上去，我们要得到新的身体（林前15:44-53）！在腓立比书3:8-9保罗充满喜乐地说：“不但如此，我也将万事当作有损的……为要得着基督，并且得以在他里面，不是有自己因律法而得的义，乃是有信基督的义，就是因信上帝而来的义。”
3）圣灵的同在，保证我们身体得到重生（11节）
“然而叫耶稣从死里复活者的灵，若住在你们心里，那叫基督耶稣从死里复活的，也必藉着住在你们心里的圣灵，使你们必死的身体又活过来。”
如果圣灵住在你里面，你就有确据，父让你从死里复活，就像他让基督复活一样确定。上帝应许你要有一个得荣耀的身体。如果你灵里重生，你也要在身体方面得到重生。
圣灵在我们身上做什么事？释放我们脱离罪和死亡，加我们力量，使我们能成就上帝的律法，改变我们的本性，使我们里外都成为新人，就这样带领我们脱离罪，进入义。
专心思考下述事实
1.罗马书的主要主题是什么？
2.什么是“赐生命圣灵的律”（罗8:2）？请加以解释。为什么我们不再被定罪？
3.请解释一个得救的人与罪的关系。
4.一个相信的人如何成就上帝的律法？一个相信的人不顺服的时候，他是在做什么？
5.称义和成圣有什么关系？
6.从上帝的眼光来看，世界上只有哪两种人？
7.罗马书8:5当中，“随从肉体的人”和“体贴肉体的事”指的是什么？
8.什么是肉体的事？
9.一个体贴肉体的人的情况是怎样的？体贴圣灵的事的人有什么（罗8:6）？
10.为什么基督徒需要与罪争战？非基督徒需要与罪争战吗？请解释。
11.我们如何在与罪争战中得胜（加5:16）？
12.体贴肉体的人能顺服上帝吗（罗8:7）？请解释。
13.为什么我们在得救的那一刻并不能完全？
14.为什么没有得到救赎的人不能得上帝的喜欢，这是一场悲剧？
15.圣灵如何在相信的人的生活当中显明？
16.为什么基督徒要死？是什么让我们的灵永远活着（罗8:10）？
17.罗马书8:11的伟大应许是什么？
仔细思考以下原则
1.保罗在罗马书8:1说，“如今那些在基督耶稣里的，就不定罪了。”有时候相信的人很容易会忽略这事实，就是上帝不会因他们的罪惩罚他们。请读以下经文，讲一讲落在上帝愤怒之下，这会是怎样的情形：马太福音13:40-42；罗马书2:5-9；帖撒罗尼迦后书1:7-9；启示录6:15-17，20:11-15。如果你知道你要承受折磨与黑暗的无尽岁月，你会有怎样的感受？为着基督已经为你供应义，上帝已经救你脱离上帝的愤怒感谢上帝。
2.你得救的时候，圣灵使你得释放，脱离罪和死的律。请你读罗马书第6章。在你成为基督徒之前，你是什么事情的仆人（17-22节）？作为基督徒，你目前与罪的关系如何（1-2、6-7、11-15节）？那么你应当如何生活（4、11-13、18-19、22节）？这些经文都表明，你并不需要伏在罪之下，因为圣灵已经使你有能力过义的生活。现在带着祷告的心反省自己，确保你渴慕为上帝过义的生活，因为神比你向罪让步的愿望更强。
3.罗马书8:8说，“属肉体的人不能得上帝的喜欢。”然而如果你是一个基督徒，你人生的其中一个目标，就应当是讨上帝喜悦。请读罗马书12:1-2，14:17-18；哥林多后书5:9；以弗所书5:5-10和帖撒罗尼迦前书4:1。讨上帝喜悦与什么有关？你是否在你所做的一切事上都刻意要讨上帝喜悦？列举你现在正在做的讨上帝喜悦的事。有没有其他事情是你能做、应当做、讨上帝喜悦的？把这些事情加在你的列表当中，本周就开始做这些事。
4.罗马书8:11说，如果圣灵住在你里面，上帝就要让你必死的身体活过来。上帝在圣经当中给人的其中一样最大应许，就是有一天我们要得到新的、得荣耀的身体。请读哥林多前书15:49-53；腓立比书3:20-21和约翰一书3:2-3。这些经文对我们将来身体复活是怎么说的？我们很容易因着日常生活的例行公事和难题分心，忘记了上帝已应许我们将来要有的奇妙的事。为着上帝应许要让你的身体得重生而感谢他。
[1] Sinners in the Hands of an Angry God
[2] 驳伯拉纠作品集，《论圣灵与字据》，第34章
[3] 《旧约和新约圣经批判和解释注释》A Commentary Critical and Explanatory on the Old and New Testaments Robert Jamieson and A.R. Fausset coauthors [Grand Rapids: Zondervan 1945] vol. 2 p. 240
[4] 同上p. 241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