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、察验诸灵（4:1-6）

亲爱的弟兄啊，一切的灵，你们不可都信，总要试验那些灵是出于神的不是，因为世上有许多假先知已经出来了。凡灵认耶稣基督是成了肉身来的，就是出于神的，从此你们可以认出神的灵来；凡灵不认耶稣，就不是出于神，这是那敌基督者的灵。你们从前听见他要来，现在已经在世上了。小子们哪！你们是属神的，并且胜了他们，因为那在你们里面的，比那在世界上的更大。他们是属世界的，所以论世界的事，世人也听从他们。我们是属神的，认识神的就听从我们；不属神的，就不听从我们。从此我们可以认出真理的灵和谬妄的灵来。

Eureka!（意思是“我找到了！”）这个简单的希腊词对19世纪中期成千上万的加州淘金客而言，已经成为他们生活最响亮的口号。它一语道出每个寻宝者的梦想，表达出寻到宝藏的激动。对詹姆斯·马歇尔（James Marshall，第一个于1848年发现这珍贵矿藏的人）以及追随他脚踪的寻宝者而言，eureka这个字眼代表了迅速发财、早早退休、一生不愁吃穿的享福。

但这些一心想靠金矿发财的人很快就明白一件事：不是所有黄澄澄的金属都是金子。河床上、露天矿场里四处看得见闪着金光的矿物，却可能毫无价值。这种“愚人金”是硫化铁，探矿的人必须仔细加以分辨，因为他们就是赖此维生。

经验老道的采矿者通常一眼就可以区分硫化铁与金子。不过，有些情况并不是那么明显，因此他们研发出一些测试方法来分辨。一种测试法是把可疑的矿石拿来咬一咬。真金比人的牙齿软，愚人金却比牙齿硬。还有一种测试法是拿这矿石在一块白色石子上划一下（如用白色陶瓷），金子会留下一道黄色的痕迹，愚人金留下的痕迹则是墨绿色的。不论哪一种方法，探矿的人会倚靠测试来判定他发现的东西，因为他的前途和未来都仰赖测试的结果。

从属灵的角度来看，基督徒往往也处于19世纪中期这些加州淘金客类似的境地。面对各种不同的教义与教导，各门各派全说自己是真的，因此信徒必须能够分辨，哪些是符合圣经的健全教导，哪些不是。

就像淘金热潮时的情况一样，基督徒需要辨识哪些是属灵真金，哪些是属灵的“愚人金”。所有的教导都必须经过测试，总要察验它是否达到神认同的标准。如果通不过测试，就应该弃绝这错误的道理，并且警告别人弃绝。相反地，如果通过测试，符合神的真道，信徒就可以全心拥护它，为它背书。

加州的淘金客只有发现真金的时候会喊“找到啦！”论到属灵的事，基督徒也应该小心这么做。

（一）明辨的生活

属灵的“愚人金”并非新事。其实旧约与新约圣经充满警告，提醒人要防备假教师（参 申13:1-3；赛8:19-20；太7:15，24:4-5、11、24；徒20:29；罗16:17-19；林后11:4、13-15；犹4节）以及他们的教导（参 徒20:30；提前1:4-7、19，6:20-21；提后2:17-18；彼后2:1；赛30:10）。基督徒必须明辨，免得像“小孩子，中了人的诡计和欺骗的法术，被一切异教之风摇动，飘来飘去，就随从各样的异端”（弗4:14）。他们必须“凡事察验”，才能“善美的要持守，各样的恶事要禁戒不作”（帖前5:21-22）。否则就会越来越软弱，任由撒但欺骗（参 太4:3-10，13:19；林后2:11，4:4，11:3、14；帖后2:9；创3:1；路22:31；弗6:10）。

撒但攻击真理的基本策略在伊甸园中首度显露：他对神的话发动三股攻势。首先，他在神的话语上铺设疑云迷雾（“神岂是真说不许你们吃……吗？”，创3:1）。再来，他公然否认神对亚当说过的话（“你们不一定死”，4节）。最后，他把神明确告诉亚当的话加以扭曲（“你们便如神能知道善恶”，5节）。从此以后，撒但及其爪牙就一直无休无止地发动对抗真理的战役（参 启16:14上），不断使用起初的三重战略：怀疑、否定、扭曲（参 林后4:4）。

圣经包含许许多多处经文，提到认识、维护、顺从真理的长期争战。旧约里面，摩西（例申4:1-31，6:1-25，8:1-20，12:29-13:18，30:1-20）、约书亚（书23:1-24:28）、撒母耳（撒上12:1-25）、以利亚（王上18:20-40），以及许多先知（赛31:6，42:17；耶8:5，17:5；结18:26；何14:1），都不断呼召神的百姓要从假神和偶像归向真理。新约圣经里，耶稣也警告人要提防假先知（太7:15，24:4-5、11、24），保罗（徒20:29；罗16:17-18）、彼得（彼后2:1-3）、约翰（约壹2:18-24）、犹大（犹4-19节）也都这么做。

如同伊甸园的场景一样，错谬的谎言永远可以追溯到撒但这个根源（参 约8:44）。保罗告诉提摩太：“圣灵明说：在后来的时候，必有人离弃真道，听从那引诱人的邪灵和鬼魔的道理。这是因为说谎之人的假冒，这等人的良心如同被热铁烙惯了一般”（提前4:1-2；参 利17:7；申32:17；诗106:34-39；雅3:14-16；启16:13-14）。除了神的真理以外，任何其他的哲学、意见、宗教，都是撒但可利用的媒介。因此，信徒要分辨真理的灵与错谬的灵，这是至关紧要的。

倘若信徒无法明辨，不仅他们自己会困惑迷惘，同时也无法正确地将真理传递给别人。因此，信徒必须谨守护卫真理（参 提前6:20-21；提后1:13-14；犹3节；徒20:28；箴23:23），不但要认识真理、紧紧持守真理作为自己的信念（参 路1:4；约8:32，19:35；提前2:4；提后2:15），还要把真理跟错误的教导区分开来（参 腓3:2；西2:8）。若能忠心持定健全的教导，就能够去教导其他人（参 提后2:2）。

使徒约翰知道读他信的人正遭受假教师的攻击，因此嘱咐他们，对那些自称教导真理的人，要详加查验，作为防御。他也解释何以这样的查验至关紧要，并且还提出如何查验的指导方针。结果，约翰此处的指示，等于是为所有基督徒制定出一套通用的策略，可以用来分辨真实的属灵宝藏与教义上的“愚人金”。

（二）察验的命令（4:1上）

亲爱的弟兄啊，一切的灵，你们不可都信。

讨论过圣灵在真信徒身上持久的工作之后（约壹3:24），约翰转而讨论不圣洁的灵如何透过假教师及错谬的教导来作工。这些古老、超自然的邪灵既是欺骗人的专家，基督徒实在应该谨慎留意、细心查验自己所面对的每一个属灵信息（参 太10:16；帖前5:21-22）。

信这个命令式动词，加上不可的否定副词，可以直接译作“停止相信”。约翰的措辞表示禁止一项已经在进行的动作。如果收信者中有人不假分辨地接受假教师的信息，他们应该立刻停止这么做。他们需要去分辨，如同圣经所指示的，就像路加记载庇哩亚的信徒那样：“这地方的人贤于帖撒罗尼迦的人，甘心领受这道，天天考查圣经，要晓得这道是与不是”（徒17:11）。

不信的人，他们心地昏昧（参 弗4:18），面对五花八门自称从神而来的教导，没有根基可以用来鉴定评量（参 林前2:14）。结果碰到偏离正道的教导往往不堪一击，轻易就被引入歧途。信徒则不然，他们既有真理的道和真理的圣灵，就必须像圣经所揭示的，用已知的真理去查验听见的一切道理（参 帖前5:21-22）。

（三）察验的理由（4:1下）

总要试验那些灵是出于神的不是，因为世上有许多假先知已经出来了。

译作试验（dokimazō，现在命令式动词）的这个词，是指冶金家用来测试金属纯度与价值的检验方式。约翰使用现在式，代表信徒要持续地查验诸灵，看那些灵是出于神的不是。与某些人的看法相反，这个命令与亲自跟邪灵污鬼对阵、驱魔赶鬼等完全无关，而是要信徒持续衡量评估他们的所见所闻（参 林前14:29；帖前5:20-21），以及所读的东西，分辨哪些是从神的灵而来，或是从魔鬼而来。

任何教导，唯一可靠的查验方式，就是用圣经中神所启示的真理加以衡量，因为圣经所记载的就是神绝对可靠的话语（参 赛8:20；箴6:23；提后3:16-17）。神的话既是真理最完美的标准（参 约17:17），也是圣灵的宝剑（参 弗6:17），能提供给信徒对抗错谬的最佳防御措施（参 林后10:3-5；来4:12）。

约翰吩咐信徒的是刻不容缓的要务，因为世上有许多假先知已经出来了——不是少数，而是许多。撒但并不只想要对抗教会（参 徒5:3，13:8-10，16:16-23；帖前2:18），还想要欺骗教会（参 林后11:14）。为了配合他的阴谋诡计，他的爪牙已经渗透进入各种宗派、教会、基督教学校、机构、组织团体，四处制造妥协与错谬的教导（参 犹4节）。

撒但不仅仅衍生直接否认圣经真理的谎言，他还有更细腻狡诈的手段，就是常常将真理与错误混在一起，借此来破坏真理。混杂了错谬的真理，往往比直接跟真理抵触更加有效，也更加有破坏力。这类虚妄的教导，首要的攻击目标就是那些什么都信的基督徒——只要是基督教书房卖的书、基督教电台或电视台所传播的信息，一概照单全收。毕竟，如同保罗所写的：“这也不足为怪，因为连撒但也装作光明的天使。所以，他的差役若装作仁义的差役，也不算稀奇。他们的结局必然照着他们的行为”（林后11:14-15）。

撒但很善于将他的谎言化妆成真理。他并非时时公开跟福音宣战，更常见的伎俩是用细微的错误来渗透墙垣，借此攻击教会。好比木马屠城的战略，撒但将假教师置入教会，“私自引进陷害人的异端”（彼后2:1），将谎言放进那自称为耶稣基督发声的人口中（参 太4:6；徒20:30）。用这种方式，魔鬼将错谬伪装成真理，使邪恶貌似良善。

因此，耶稣亲自警告人要提防假先知：“你们要防备假先知，他们到你们这里来，外面披着羊皮，里面却是残暴的狼。凭着他们的果子，就可以认出他们来。荆棘上岂能摘葡萄呢？蒺藜里岂能摘无花果呢？这样，凡好树都结好果子；惟独坏树结坏果子。”（太7:15-17；参 可13:21-23；彼后2:1-2）

基督徒若忽略主的警告，必给自己招来祸害。教会里面有各种声音在鼓噪喧哗，引人注意。信徒要秉持圣经慎思明辨（参 林前2:12-13；弗6:17；提后1:13，3:15-17），尤其是牧养教会的人“监督既是神的管家，必须无可指责，不任性、不暴躁、不因酒滋事、不打人、不贪无义之财；乐意接待远人，好善、庄重、公平、圣洁、自持，坚守所教真实的道理，就能将纯正的教训劝化人，又能把争辩的人驳倒了。因为有许多人不服约束，说虚空话欺哄人，那奉割礼的更是这样。这些人的口总要堵住。他们因贪不义之财，将不该教导的教导人，败坏人的全家。”（多1:7-11）

（四）察验的指导（4:2-6）

凡灵认耶稣基督是成了肉身来的，就是出于神的，从此你们可以认出神的灵来；凡灵不认耶稣，就不是出于神，这是那敌基督者的灵。你们从前听见他要来，现在已经在世上了。小子们哪！你们是属神的，并且胜了他们，因为那在你们里面的，比那在世界上的更大。他们是属世界的，所以论世界的事，世人也听从他们。我们是属神的，认识神的就听从我们；不属神的，就不听从我们。从此我们可以认出真理的灵和谬妄的灵来。

约翰提出三种常见的测试，用以分辨人的教导是反映神的灵，还是撒但的灵。包括神学的测试（这人承认耶稣基督吗？）、行为的测试（这人的行为是否表现出公义的果子？）、思想前提的测试（这人信奉神的话吗？）。换言之，真正的属灵教师要有三方面的特征：承认神圣的主，拥有神圣的生命，信奉神圣的律法。若不能展现这些特征，就证明不是从神来的。

1. 承认神圣的主（4:2-3）

凡灵认耶稣基督是成了肉身来的，就是出于神的，从此你们可以认出神的灵来；凡灵不认耶稣，就不是出于神，这是那敌基督者的灵。你们从前听见他要来，现在已经在世上了。

神学方面是第一种测试，更具体的说，是有关基督论。要问的问题是：关于耶稣基督，这人如何教导？认（homologeō的现在式动词），原文意思是“说同样的东西”。凡灵（任何教师）如果认同圣经所说，耶稣基督是成了肉身来的，那么他就是出于神的，因为他认同圣灵所教导的真理——耶稣基督是神成了肉身来的。

使徒约翰并未在此钻研基督论的细微末节，他只是再次呼应此信一开头论到基督时斩钉截铁的声明：

“论到从起初原有的生命之道，就是我们所听见，所看见，亲眼看过，亲手摸过的。（这生命已经显现出来，我们也看见过，现在又作见证，将原与父同在，且显现与我们那永远的生命传给你们。）我们将所看见、所听见的传给你们，使你们与我们相交。我们乃是与父并他儿子耶稣基督相交的。”（1:1-3）

耶稣基督从父神而来，成为神活生生的道（参 约1:1-2），是成了肉身来的（参 路1:31；约1:14；西2:9）。耶稣基督与父原为一（参 约10:30、38，14:7-10），是三位一体中向世人显现的第二位（正确的基督论必定是主张三位一体的，参 赛9:6；约3:16；约1:18；来1:5、8），是神的儿子（参 赛9:6；约3:16，1:18；来1:5、8）。根据神的计划，耶稣成了肉身来到世上，以人的样式代替其他世人舍命、偿付罪的代价。这是唯一的方法，可以赎回所有相信的人（参 加4:4-5；来2:17；提前2:5；约壹2:1-2）。

约翰反复强调基督的神性，并多方阐述其含义，以教导这项博大精深的真理——若不尊崇子，就不可能尊崇父（参 约壹2:22-23；约5:23；约贰3、7、9节），因为他们拥有同样神圣、完美的本性（参 约壹3:21-23，5:6、20）。人要得救，必须相信耶稣是永生神，是神的第二位格，成为人的神。耶稣不只是一个受造物（古代有些假教师这样教导，现代一些异端也是，例如摩门教、耶和华见证人）。可是，光是理智上同意，并无法救人（参 雅2:19），人要得救，必须承认耶稣是主（参 罗10:9-10）。

耶稣是谁？人如何理解、如何接受他的身份，这就是最终的测试剂，可以查验出他的信仰。今天，在福音事工的领域，宣称所有信奉一神的宗教，都是敬拜同一位神，变成大家越来越公认为正确的主张。但事实并非如此。耶稣亲自讲明了这件事：“听从你们（门徒）的就是听从我；弃绝你们的就是弃绝我；弃绝我的就是弃绝那差我来的”（路10:16）。“我就是道路、真理、生命，若不藉着我，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”（约14:6；参 徒4:12；约壹2:23）。任何灵，倘若它所传播的宗教或哲学不认耶稣，就不是出于神；那样的教导是错误的，是异端，也是拒绝基督的（参 彼后2:1；加1:8-9）。约翰称之为那敌基督者的灵（参 约壹2:18、22；有关这主题更全面的论述，请参本书2:18-27那部分内容）。信徒听见末后敌基督要来（参 帖后2:3-4、8-9），但那敌基督者的灵现在已经在世上了，正彰显在各种假宗教或偏离正道的教导上。这些假教师及他们所倡导的体制，完全否认耶稣基督真正的本质（参 犹4节；徒3:14）。但那些对耶稣基督有正确认识，且详实描绘耶稣基督及其工作的，则证明他们拥有真理的灵。

2. 拥有神圣的生命（4:4-5）

小子们哪！你们是属神的，并且胜了他们；因为那在你们里面的，比那在世界上的更大。他们是属世界的，所以论世界的事，世人也听从他们。

神成了肉身而来，就具有人的特质（参 腓2:7-8；来2:14、17，4:15）。另一方面，人透过重生，就分享了神的特质（参 彼后1:4；林后3:18）。约翰声明：小子们哪！你们是属神的，并且胜了他们；因为那在你们里面的，比那在世界上的更大。这话主要是肯定信徒面对假教师是安全稳妥的（参2:20、24、27）。所有真基督徒都拥有不朽坏、永恒生命的种子（参 彼前1:23-25）；也就是说，没有任何撒但的谎言能够将他们从神的手中夺走（参 约10:28-29）。真正重生的人，不仅已经从神得着超自然的洞见可以认识真理（参 路10:21），还得着对真理的爱（参 诗1:2，119:97、113、159、167；帖后2:10；彼前1:22），以及一种分辨力，使他们不致离道叛教（参 可13:22；来10:39）。如同保罗所写：

“我们所领受的，并不是世上的灵，乃是从神来的灵，叫我们能知道神开恩赐给我们的事。并且我们讲说这些事，不是用人智慧所指教的言语，乃是用圣灵所指教的言语，将属灵的话解释属灵的事。然而，属血气的人不领会神圣灵的事，反倒以为愚拙，并且不能知道，因为这些事惟有属灵的人才能看透。属灵的人能看透万事，却没有一人能看透了他。谁曾知道主的心去教导他呢？但我们是有基督的心了。”（林前2:12-16）

信徒或许对一些次要的、外围的事情不完全确定，但对福音的基本真理——如基督是谁、基督的工作——则相当笃定（参 约3:14-16；罗1:16-17，3:24-26，5:1；加2:16；弗2:8-9；提后1:9）。假教师总是贬低基督的工作，要人靠某种形式的善行得救；但真信徒不会受骗（参 西2:20-23；加4:9-11）。

另一方面，假教师和跟从他们的人都效忠世界的观念（参 约壹2:15-17；林前2:14），因为他们是属世界的，所以论世界的事，世人也听从他们。透过他们所言所行，假教师证实他们根本不是基督的仆人。而真信徒则抵挡属世界的观念，因为他们已经胜了世界（参 约16:33）。

3. 信奉神圣的律法（4:6）

我们是属神的，认识神的就听从我们；不属神的，就不听从我们。从此我们可以认出真理的灵和谬妄的灵来。

与属魔鬼、传播假道的人恰成对比（参 徒13:10；加1:7；约8:44），从神而来的教师宣扬神所启示的道，并以神的道为真理的来源（参 林后6:7；提前2:7；多1:3）。我们这个代名词主要是指约翰和其他的圣经作者。所有真教师和他们一样，都会准确无误地宣扬神的道，而那认识神的就听从他们（参 约8:47，10:4-5、16、26-27，14:26，18:37）。相反的，那些不属神的，就不听从他们的教导。

因此，旧约和新约圣经所记载的完整启示，对基督徒而言，是唯一的权威，一切属灵的思想观念都应该用它来加以查验。如同保罗告诉提摩太的：“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，于教训、督责、使人归正、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，叫属神的人得以完全，预备行各样的善事”（提后3:16-17）。它比一切人的经验或感觉“更确定”（参 彼后1:19），它的“一点一画”都可信可靠（太5:18），它是永不改变、存到永远的（参 彼前1:25；赛40:8）。耶稣亲口说过：“天地要废去，我的话却不能废去”（太24:35）。圣经是真理的圭臬（参 约17:17），借着这准则，靠着圣灵的帮助（参 约14:17，15:26，16:13），信徒才能认出真理的灵和谬妄的灵来。

这世界充斥属魔鬼的虚妄教导，信徒必须不断试验诸灵，分辨什么是出于神、什么不是。使用约翰在此勾勒的几种测试方法，就可以分辨真正的属灵真金与错误教导的“愚人金”。如同贤德的庇哩亚信徒一样，今日圣徒也蒙召，要将自己所听到的每个属灵信息，拿来跟圣经已经启示的标准详加比较（参 徒17:11）。这样他们才能遵行犹大书所教导的：“为从前一次交付圣徒的真道竭力地争辩”（犹3节）。信徒若忠心捍卫真理，不但是为自己，也是在为将来的世代保守纯全的真道。